闹钟这点肯定是真的，因为早上他确实是被闹钟叫醒的。

　　那之前的......也是真的了？

　　楚井犹豫了很久，最终不太确定的说：“我不能肯定，也许......是我回到家睡死过去时无意间说出口的？”

　　陆晚微微挑眉，往后斜倚着桌沿，沉吟片刻后问道。

　　“你和楚宁一起吃饭的时候，她是故意灌你酒，还是你主动喝的？”

　　楚井神色黯淡看些：“是故意的。这点我能够肯定，因为现在想来，昨晚她和我一起吃饭时的行事做派，包括说的话，都绝不是她会做的。”

　　楚宁压根没有知错，昨晚向他认错又怎么可能是真的？

　　楚宁一想到这儿就很失望。

　　陆晚看着他，问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
　　“在此之前，你有没有对她提过相关的事？”

　　“没有！”楚井赶紧说，“但她......自己碰见过了。就在那天我和如封帮你处理的晚上，我们结束出来，她来找如封，正好碰见了。”

　　“我知道了。”陆晚这会儿很平静了，她道：“你妹妹，逐出研究所，永不再录用，也不得再参与任何科研性项目活动，半个月之类，必须离开京中。有异议吗？”

　　楚井都没想到陆晚居然真的能这么轻轻放过，哪里敢有异议。他赶紧点头。

　　“好，稍后通知会下发。至于你——”

　　陆晚看着楚井。

　　楚井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。

　　他压根想不到陆晚会怎么处理他。

　　“停职待察。”陆晚说，“稍后你就去实验室，将你手头上的工作移交给郑师兄和姜甚，然后你就可以离开研究所了。什么时候再有下一步的处罚，视情况而定。”

　　顿了顿，陆晚又道：“但在我对你有下一步决定时，你最好老实待在家里，不要做什么事。否则还是出了什么后果，你自负。会不会导致你彻底被除名乃至更严重的后果，你也自负。”

　　楚井怔住了。

　　所以......他往后是真的不能再做研究人员了，是吗？

　　尽管陆晚没有明说，可在楚井眼里，这已经跟明说差不多了。

　　区别只在乎他能不能安全而已。

　　楚井沉默了许久，哑声道：“是，我明白了。”

　　也罢，这个结果已经比他预想的好太多了。

　　陆晚最后看了他一眼，随后转身绕过去到办公桌后坐下，道：“我还要提醒你一点，你为什么离开，这点要保密，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原因。否则我会追责。”

　　楚井低低的应是。

　　陆晚就摆了摆手，让他出去。

　　楚井失魂落魄的低着头，转身出了办公室。

　　陆晚看着门被带上，思忖了片刻，打开电脑操作几番。

　　很快，电脑屏幕弹出来几个视频。

　　陆晚看到最后，微眯起眼，“还真是这样......”

　　她忽而扯起嘴角。

　　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
　　“不用白不用，正好我缺一个由头给姜甚......